经济问题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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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制造业集聚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非线性影响 ———基于威廉姆森假说与开放性假说的检验

朱风慧１，刘立峰２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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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经济迈入高质量发展阶段、打造对外开放新格局的时代背景下，如何发挥制造业的支柱性作用，实现经济绿色、可持续的发展，成为亟待解决的重大问题。基于我国２３０个地级及以上城市数据，构建面板门槛模型，在经济发展和对外开放视角下，就制造业集聚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非线性影响及其作用路径进行了分析，对威廉姆森假说和开放性假说的存在性进行了验证。结果表明：威廉姆森假说在我国制造业领域显著存在，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升，制造业集聚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正向影响边际递减，而这一变化主要是由集聚对绿色技术进步的影响主导的；开放性假说在我国制造业领域被否定，随着对外开放程度的扩大，制造业集聚对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由负转正，这一变化根源于其对绿色技术效率和绿色技术进步的双重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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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居民消费升级水平的地区差异、分布动态及收敛性研究

叶菁菁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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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熵权法计算中国各省份消费升级指数，揭示中国消费升级水平地区差异、分布动态及收敛性特征。研究发现：２００１－２０１８年期间，全国消费升级水平呈上升趋势，但整体水平不高且存在明显地区差异，由东向西依次递减；区域间差异是总体差异的主要来源，尤其是东－西部地区间消费升级水平差距较大；全国及东、西部区域存在两极分化现象，梯度特征明显；全国及三大区域均存在 σ 收敛与 β 收敛，西部地区 β 收敛速度最快，中部地区次之，东部地区最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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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科技资助、知识资本禀赋与区域创新绩效

张雯，吴福象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2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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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通过构建内生创新模型，分析不同知识资本禀赋下，财政科技资助对区域创新绩效的影响效果，以及知识资本禀赋与区域创新绩效的空间关联性。进一步地，本文以长三角区域４１个地级市构造面板数据，利用面板门槛模型、Ｍｏｒａｎ’ ｓＩ指数、空间计量模型进行实证分析。研究发现：（１）当区域知识资本存量超过对应门槛值后，财政科技资助对本地创新绩效的促进效用有所降低；（２）空间临近的区域间具有相似的知识资本禀赋，且知识资本禀赋相近的区域具备相似的创新产出能力；（３）地方财政科技资助能够发挥空间溢出效应，对临近区域创新绩效产生显著积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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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基础设施对服务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研究———基于生产性资本存量数据

曹跃群１，杨玉玲１，向红２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3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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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基于２００３－２０１７年３１省市的面板数据样本，在利用非传统永续盘存法估算交通基础设施生产性资本存量的基础上，采用双向固定效应模型（ＦＥ）和工具变量两阶段回归法（ＩＶ－２ＳＬＳ），从集聚效应和市场进入的维度实证检验交通基础设施对服务业全要素生产率（ＴＦＰ）的作用机理，探讨不同类型交通的异质性影响，并通过合成工具变量法和地形起伏度缓解内生性问题。研究结果表明：交通基础设施资本投入能够促进服务业ＴＦＰ提升，集聚效应和市场进入在其中发挥显著的中介作用；相较东部地区，中西部交通基础设施对服务业ＴＦＰ的促进作用更为突出；公路运输促进服务业ＴＦＰ提升的强度依次大于铁路、航空和水路；与铁路和公路资本投入相比，二者营业里程的增长对服务业ＴＦＰ的提升效果更好。精准布局提升交通基础设施投资质量，推动 “铁公水航” 等各种运输方式高效组合，以满足不同服务行业的差异化运输需求，对于促进服务业高质量发展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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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发展、产业升级与高技术产品出口———基于空间杜宾模型和中介效应的实证研究

杜昕倩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5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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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新技术产品出口是反映一个国家经济技术发展水平的重要指标。选取６３个经济体２００３－２０１７年面板数据构建空间杜宾模型，结合中介效应的分析方法研究一国金融发展对高技术产品出口的影响。结果表明：金融发展可以促进高技术产品出口，产业升级可以成为金融发展影响高技术产品出口的中介变量；对于不同收入水平的经济体，金融发展对其高技术产品出口的影响存在差异；直接金融发展和间接金融发展均对高技术产品出口有促进作用，但效率存在差异。根据研究结论，我国要进一步深化金融市场改革，加快产业结构调整，鼓励技术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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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政府行为选择与区域创新绩效：基于主导和竞争的双重视角

张娜，邓金钱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6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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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方政府行为选择视角出发，分析了地方政府主导和竞争影响区域创新绩效的制度背景与理论机制，统计中国２００２－２０１８年省级面板数据，评测区域创新绩效，检验地方政府主导和竞争双重行为选择对区域创新绩效的影响及其异质性。研究发现：考察期内中国地方政府主导和竞争均显著提升了区域创新绩效，但二者相互间存在挤出效应，即地方政府主导会降低地方政府竞争对区域创新绩效影响的边际贡献，同样地方政府竞争也会降低地方政府主导对区域创新绩效影响的边际贡献。此外，地方政府主导和竞争对区域创新绩效的影响存在显著的区域异质性，东部地区政府竞争行为更有利于提升区域创新绩效，而中西部地区区域创新绩效的提升更多依靠政府主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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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群金融集聚对科技创新的非对称溢出效应研究

徐欣１，董洪超２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8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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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创新的活力来源于市场需求，在开放式创新的背景下，金融资源的集聚有助于调动市场中消费者、企业、投资者等多方力量来共同推动科技创新，提高创新转化效率。本文通过知识生产函数和两区制的空间杜宾模型检验上述作用机制。所得结论认为，金融集聚对科技创新存在非线性的倒 “Ｕ” 型影响，金融集聚的极化效应对科技创新的作用更加积极。经济联系紧密的城市之间金融集聚对科技创新的作用效果更加显著，因此城市群的发展应该突破地理限制。同时，不同城市群的实践效果也存在差异，金融集聚对科技创新的空间不对称溢出效应在京津冀城市群不显著，在长三角城市群是显著的双向促进作用，在粤港澳大湾区是显著的双向抑制效应。因此科技创新激励政策的制定应考虑当地创新环境的影响，因地制宜，因时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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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城镇化建设中公共投资对私人投资的经济效应———基于新型城镇化中介作用的再检验

杨飞虎１，王爱爱２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9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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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我国３０个省（市）２００３—２０１７年的数据研究了新型城镇化建设中公共投资对私人投资的经济效应，并对新型城镇化水平在其中的中介效应进行检验。结果显示公共投资对本地区的私人投资有显著的正向挤入作用，本地区的公共投资每增加１％，可以挤入０􀆰 ２１１％的私人投资；对邻近地区的私人投资则表现为负向的空间溢出效应，邻近地区的公共投资提高１％会对本地区私人投资产生０􀆰 １０１％的挤出效应；同时两者作用路径中存在以新型城镇化水平为中介变量的显著中介效应，中介效应在总效应中所占的比重为２􀆰 ６９％。基于上述结论，本文提出统筹公共投资配置以提高公共投资利用效率、转变城镇化政府职能以引导私人资本进入公共领域、稳步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以发挥新型城镇化的中介作用的政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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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主体利益诉求下中国产业转移驱动因素分析

刘俊勇１，蒋凯１，３，杨超２，３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03-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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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国当前正处于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转型升级的关键时期， “大智移云物” 等互联网技术以及新兴产业的蓬勃发展，推动着新一轮产业转移。在新一轮产业转移大背景下，本文分析了当前多主体利益诉求下中国产业转移的驱动因素，并在此基础上构建了多主体利益诉求下的博弈机制。本文的研究为构建区域间市场化合作机制以促进地方竞争关系的和谐、改善承接地和转出地公共基础设施以消除产业转移机制的制约障碍、缩小东部沿海发达地区和中西部落后地区之间的区域差异提供了政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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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省际营商环境改善推动地方产业结构升级了吗？ ———基于政府效率和互联网发展视角

吴义爽ａ，柏林ｂ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1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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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理论角度分析营商环境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内在作用路径及外部作用条件的基础上，使用省际面板数据，从要素环境、市场环境、支持环境以及法治环境四个维度分析营商环境对产业结构升级的驱动作用，并考察政府效率与互联网发展在营商环境对区域产业结构升级影响机制中的调节效应。研究发现，（１）区域营商环境改善会引致本地产业结构升级；（２）提高地方政府效率、发展互联网技术会强化营商环境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作用；（３）区域异质性会影响营商环境对产业结构升级的作用路径，也会影响到互联网发展与政府效率的调节效应。上述发现表明，不同经济发展水平的地区应采取不同路径去优化营商环境，实现本地产业结构的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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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效应视角下高技术产业集聚、技术创新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研究

谢会强１，封海燕２，３，马昱４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2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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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新常态下，高技术产业已成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引擎。为研究高技术产业对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影响机制和作用效果，本文以我国２００９～２０１８年３０个省份的面板数据为基础，采用空间面板分位数回归模型，在经济距离空间权重下检验了高技术产业集聚、技术创新与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系。研究发现：我国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呈现出较强的空间正相关；周边省份经济高质量发展对经济相邻区域有着显著的促进作用；随着经济高质量发展水平的提升，高技术产业集聚对经济高质量水平的影响呈现波浪型，高技术产业技术创新与经济高质量之间呈现倒Ｎ型曲线关系，交叉项的结果表明高技术产业集聚有利于技术创新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促进作用。在此基础上，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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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金融周期溢出效应的时变特征研究：以中国为例

李想，施建淮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3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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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全球金融一体化程度的逐渐加深，跨境贸易与资本流动的上升加剧了金融市场与宏观经济活动在经济体内和经济体之间的溢出效应。本文采用基于时变参数向量自回归模型的动态溢出指数（ＴＶＰ－ＶＡＲ－ＤＹ）方法考察全球金融周期、中国金融周期与中国经济周期之间的动态关联，并与韩国进行对比分析。研究发现：（１）全球金融周期对中国金融周期和经济周期均具有显著的正向溢出效应， “危机时期” 比 “正常时期” 的溢出指数更大。（２）来自中国经济、金融的冲击也可在一定程度上解释全球金融周期的波动。（３）中国的金融周期和经济周期之间存在双向溢出关系，但前者对后者的解释力度更大。（４）资本管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中国减轻全球金融冲击带来的影响；更为自由的汇率浮动并未帮助韩国经济运行免受外部冲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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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币政策不确定性、金融摩擦与经济紧缩效应———基于ＢＧＧ－ＤＳＧＥ模型的分析

周磊ａ，孙宁华ａ，张舒蕾ａ，张嘉伟ｂ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45-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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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先使用ＧＭＭ方法识别了我国的货币政策冲击，在此基础上采用粒子滤波算法测度了我国货币政策的不确定性。随后，构建了一个包含金融加速器机制的ＢＧＧ－ＤＳＧＥ模型，系统考察了金融摩擦背景下货币政策不确定性的经济紧缩效应及其多样化传导机制。研究表明，我国货币政策不确定性具有较强的时变特性，其平均水平约为０􀆰 ３７％。不确定性对宏观经济具有明显的紧缩效应，这种紧缩效应会通过预防性储蓄、粘性价格和内生边际成本加成等传统渠道抑制消费、投资和劳动力雇佣。进一步研究发现，在金融摩擦情形下，不确定性冲击引起了价格水平（通胀）上升，从资本收益率和实际债务两方面改善了企业的资产负债表状况，降低了企业的外部融资溢价，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投资，削弱了不确定性的紧缩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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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直管县财政体制改革提升了县级自有财力吗？ ———来自准自然实验的证据

崔军，黄健雄，张栋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57-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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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直管县财政体制改革对县级自有财力的影响存在争议，传统计量方法可能造成偏误。本文以２００９年山东省直管县财政体制改革为准自然实验，运用倾向得分匹配－双重差分法（ＰＳＭ－ＤＩＤ）发现：（１）改革降低了县级自有财力；（２）改革造成县级财政收支行为一定程度的异化，对不同横向竞争环境中的试点县（市）产生了税收征管加强或投资支出扩大的差别效果；（３）改革未缓解地市与其下辖试点县（市）间 “财权上收、事权下移” 现象。据此建议上调县级收入分享比例并拓宽税源，增加其财政收入；适度上收部分事权，缓解其支出压力；优化政绩考评制度，遏制其收支行为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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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空间视角的东道国基础设施水平对中国ＯＦＤＩ的影响研究 ———基于 “一带一路” 沿线６４个国家的实证分析

赵赛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68-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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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基于２００３－２０１８年中国对 “一带一路” 沿线６４个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数据，利用空间计量模型，实证检验了中国ＯＦＤＩ（对外直接投资）可能存在的空间效应，考察了东道国基础设施对中国ＯＦＤＩ的影响。同时，本文还对不同收入国家进行分组，以检验基础设施对中国ＯＦＤＩ的异质性。结果发现，中国ＯＦＤＩ存在显著的空间效应，即中国对沿线国家的ＯＦＤＩ之间存在显著的互补效应，而且中国ＯＦＤＩ还受到第三国不可观测因素的推动作用；东道国基础设施水平的改善能显著拉动中国ＯＦＤＩ的增加，随着东道国整体基础设施水平的提高，预计中国对沿线国家的投资规模将有大幅增加；仅在中低收入国家和高收入国家，中国ＯＦＤＩ存在显著的空间效应，而在低收入和中高收入国家则不存在明显的空间效应；仅在高收入国家，其基础设施的改善能显著带动中国ＯＦＤＩ的增加。鉴于此，中国企业在 “走出去” 过程中，要重视多边关系的协调发展，充分发挥基础设施在对外投资过程中的主导性作用，同时还要深入评估东道国的投资环境，以降低投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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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便利化对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研究

闫奕荣１，周翠翠１，随洪光２

经济问题探索. 2021, 42(4): 181-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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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直接投资与对外贸易是跨国企业增加海外市场份额、获取海外资源等的两种主要途径。现有研究发现它们既可能是互补关系，也可能相互替代，或者两者关系因东道国的异质性因素而发生变化。本文以中国对外投资的８１个东道国为例，研究东道国贸易便利化程度对我国对其ＯＦＤＩ规模的影响。结果表明：东道国的贸易便利化水平越高，越能促进我国对该国的对外直接投资。此外，本文按照收入水平高低、运输等基础设施物流绩效高低对投资对象国进行异质性研究，结果显示我国更倾向投资于高收入国家和运输高绩效国家。同时，那些本币币值较高、实际ＧＤＰ水平较低、资源丰富的国家对我国也具有较大的投资吸引力。因此，中国在进行对外直接投资过程中，应当促进合作双方投资协议的签订，同时充分利用东道国的异质性优势，优化投资区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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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 第42卷, 第4期　刊出日期：2021-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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