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问题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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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轮混改下的国有企业投资与创新分析———基于自然实验的政策评估

李赫美１，王汀汀２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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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１３年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进一步发展混合所有制改革，以改善国有企业“控股股东国
有性质”和“一股独大”等问题。本文以２００８－２０１８年国有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采用双重差分倾向得分
匹配法（ＰＳＭ－ＤＩＤ）分析新一轮混合所有制改革对国有企业投资效率和创新行为的政策影响。研究发现，
新一轮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改善国有企业因满足于资源优势而导致的非效率投资，显著提高企业的投资效
率；另外，国有企业的创新行为具有“时间效应”：国有企业近年来创新资本投入不断增大，在剔除“时间
效应”后，新一轮混合所有制改革同样推动了国有企业的创新行为。混合所有制改革对投资效率的改善主要
集中在东部地区和管制性行业，而对创新行为的促进效应在西部地区和管制性行业更为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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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汲取能力影响公共服务供给吗？——基于财政分权和城镇化调节作用的空间检验

魏丽华１，杨修博２，高新才１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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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大优质公共服务供给对保障人民基本生活需求、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具有重要意义。
本文在财政分权制度约束和城镇化发展进程中探究财政汲取能力与公共服务供给的内在逻辑关系，并利用
２００７－２０１７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构建空间计量模型进行实证检验，所得结果能够通过多种稳健性检验。结
果表明，财政分权催生的经济增长竞争和快速城镇化过程中盲目的规模扩张对地方政府行为发挥了负向调节
作用，导致财政汲取能力提高并不必然促进本地公共服务供给，且这种负面效应会向周边地区溢出；不同区
域受财政分权和城镇化影响的程度存在显著差异，东、中部地区在消极影响下仍然具备足够的财政汲取能力
推动区域内公共服务供给提质增效，而西部和东北地区财政汲取能力提高带来的收入增加被其他生产性投资
挤占，未能投向公共服务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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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政策不确定性、金融发展与技术创新

杜　江，刘诗园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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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２００１－２０１８年中国３１个省、直辖市和自治区的数据为样本，采用动态空间面板模型研究了经济政策不确定性、金融发展与技术创新之间的关系及其作用机制。结果表明，区域技术创新存在明显的“叠加”效应和“溢出”效应。短期内经济政策不确定性能够正向刺激技术创新，但是长期来看经济政策不确定性不利于技术创新的提升。金融发展对技术创新的短期影响为正，长期影响为负，并且从经济距离权重下来看，金融发展对经济发展水平相近的地区有负向溢出效应。进一步研究发现，信贷市场发展对经济政策不确定性对技术创新的影响产生负向调节作用，资本市场发展能够正向调节经济政策不确定性对技术创新的影响。研究的政策启示是，完善资本市场更有助于在经济政策不确定环境下促进技术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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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地产权、要素配置与农户收入增长

李　涛，张　鹏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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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农户家庭收入增长无法突破瓶颈，这是现有农地制度的不完备之处。本文利用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库的２０２４个样本，探究不同农地产权以及农地要素如何影响农户家庭的各项收入。研究表明：（１）农地生产要素和农业劳动力要素的有效配置，能显著拉动农户家庭农业收入及其占比上升；而农地使用权和处分权的完善对农户家庭总收入增长也有一定的积极作用。（２）农地生产要素的配置显著降低了农户家庭非农收入占比；劳动力要素的农业配置对非农收入及其占比起到抑制性作用，同时会进一步拉低农户家庭总收入的规模。（３）农地产权能够通过调节农户农业生产要素配置来间接影响农户收入；其中农地使用权和收益权的强化能够激励农地要素配置规模的增长，农地使用权的强化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农户的农业劳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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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经济与生态环境协同发展水平测度

刘　波１，２，龙如银１，朱传耿３，孙小祥２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5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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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生态资源是自然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沿海地区经济生产的投入要素之一。海洋经济与海洋生态环境是一个具有高度复杂性、多层次性并具有耦合特征的开放系统。在借鉴两大系统耦合协调关系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构建海洋经济系统和海洋生态资源系统评价指标体系，利用线性加权模型测度２０００－２０１８年江苏省海洋经济和海洋生态资源两大系统综合发展水平，并运用耦合度模型、耦合协调度模型及核密度估算模型分析海洋经济系统与海洋生态资源系统耦合协调度的变化特征及演变过程。研究结果表明：２０００－２０１８年江苏省海洋经济系统与海洋生态环境系统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两者变化趋势基本趋同，大致呈现同步稳定上升态势；两大系统耦合协调度总体上从轻度失调向中级协调演变，但距离良好协调和优质协调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两大系统耦合度高的年份相对较多，耦合协调度虽然没有达到两极分化的状态，但差异很大，低水平耦合协调度所占年份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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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老龄化与企业家精神的时空差异与路径机制———基于省级面板数据的回归模型研究

俞　锦１，杨红英１，周大辉１，陈明祥２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6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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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基于我国１９９７－２０１７年省级面板数据，运用二阶段最小二乘法（２ＳＬＳ）等模型分析了人口老龄化与企业家精神之间的关系，得出以下结论：（１）人口老龄化与企业家精神存在倒Ｕ型非线性关系；（２）人口老龄化对企业家精神的影响程度存在时空差异：西部地区人口老龄化对企业家精神的影响显著强于中、东部地区，２００４－２０１０年人口老龄化对企业家精神的影响程度明显高于１９９７－２００３年以及２０１１－２０１７年；（３）人口老龄化不仅直接影响企业家精神，而且会通过固定资产和人力资本这两条路径间接作用于企业家精神。最后，研究给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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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三角城市群功能性网络结构及其一体化程度研究

唐承辉，豆建民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7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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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企业联系、交通客流、科技与信息联系等多元关系型大数据，论文运用空间分析、社会网络分析以及位序规模法则等方法揭示了长三角城市群空间联系特征与结构，并测度其区域一体化程度。研究表明：①在不同类型网络，长三角城市群形成了异质性的空间结构，并呈现出多中心与网络化发展趋势。② 整体联系中，长三角城市群企业与交通网络的连通性较好，但科技与信息网络密度较低并制约城市群高质量一体化发展。③个体网络中，长三角城市连通度具有幂律分布特征，但规模等级结构与理想状态仍存在差距，亟待打破城市间行政壁垒以推动生产要素自由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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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城市劳动和资本要素配置效率动态演进及其作用机理——基于经济增长理论的Ｍａｌｍｑｕｉｓｔ指数和Ｐｒｏｄｅｓｔ生产函数法

陈创练１，朱晓琳２，高锡蓉１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8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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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经济增长理论的Ｍａｌｍｑｕｉｓｔ指数和Ｐｒｏｄｅｓｔ生产函数法对１９９８－２０１５年间中国２８５个主要城市的劳动和资本要素配置效率及其动态演变进行测算。研究结果表明：近年来我国劳动和资本要素配置效率经历先下降后上升，随后又呈现缓慢下降趋势。分地区结果表明：东部要素配置效率最高，中部次之，西部最低；沿海地区城市群比内陆地区城市群高，如珠三角和长三角的要素配置效率高于成渝城市群的。但就要素配置效率的变动而言，中部和西部的增速相对高于东部，尤其是２００８年后，西部的变动率最大；同时，内陆城市群比沿海城市群增速快，说明近年来我国要素配置效率在欠发达地区的增速快于发达地区。从影响因素看，科学支出比重、教育支出比重和ＦＤＩ比重都对要素配置效率起促进作用，而消费比重则阻碍要素配置效率的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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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经济带建设中云南实现绿色发展的路径研究

吴学榕１，程　铖２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96-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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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动长江经济带可持续发展，云南实现绿色发展至关重要。本文聚焦云南在长江经济带建设中的上游区位，运用结构方程构建了反映云南绿色发展、包含６个潜变量和１５个观察变量的模型。发现影响云南在长江经济带建设中绿色发展的因素，绿色福利与经济结构、经济规模、经济效益等经济发展方面的因素相关性都较大，绿色治理与经济规模的相关性较大，环境压力与经济结构的关联最大。而ＧＤＰ增速和第二产业占比与绿色发展是负相关关系。因此，推动云南在长江经济带建设中实现绿色发展，生态优先是前提，绿色产业是根本动力，经济结构优化和效益提升是基础保障，提升绿色治理能力是关键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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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距离、文化贸易与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

孙俊新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0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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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研究文化距离影响对外直接投资的文献往往假定文化距离长期不变，这不仅忽视了现实中文化的日益融合，也限制了企业主动应对文化差异的可能。本文考察了对外文化贸易对文化距离影响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调节作用，发现：文化距离制约对外直接投资，且文化距离的不同维度的制约作用有所不同；在考虑双边对外文化贸易后，文化距离所衡量的文化差异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制约作用下降；东道国资源禀赋、外资开放度、政府稳定性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具有积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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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国家经济地位及关系研究

周　晶，陈少炜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1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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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研究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６３个国家２００８年－２０１８年的数据，通过度中心度、特征向量中心度、结构洞分析、凝聚子群分析等多个角度解析丝绸之路经济带的空间格局及演变过程。结果表明：第一，中国、印度、俄罗斯在丝绸之路经济带中占据最为核心的地位，但大多数国家间经济关联性普遍偏弱，网络的集聚性较弱，空间网络的“核心－边缘”特征明显；第二，从变化趋势来看，小国的度中心度和特征向量中心近年来增长趋势更加明显，受全球政治经济因素影响，结构洞指标中有效规模有削减的趋势而限制度逐年增加；第三，结合经济联系强度以及凝聚子群分布状态发现，目前亚洲地区受丝绸之路经济带拉动最为明显，是丝绸之路经济带中经济网络最为密集的区域，东非和西欧地区则相对较为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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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支出对全要素生产率有正向溢出效应吗？——基于城市层面面板数据的研究

宋　准１，但思颖２，杨光普３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19-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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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支出在城市高质量发展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如何实现财政支出对表征城市高质量发展水平的ＴＦＰ的正向溢出具有重大现实意义。本文基于２００５～２０１６年中国城市层面的面板数据，使用空间面板杜宾模型，估计了城市财政支出对ＴＦＰ的溢出效应，并通过区域间、地级市与非地级市之间空间权重矩阵的构建，细致地探讨了不同区域城市之间、不同行政级别城市之间财政支出的溢出效应。结果表明，无论是全样本层面、板块层面还是板块之间以及地级市与非地级市之间，财政支出及分项的教育、科学支出均表现出负向溢出的趋势，直接效应虽然为正但远不足以抵消负向的溢出效应。针对负向溢出、板块之间消极互动及高行政等级城市带动力不足的问题，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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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发展、产业结构高级化与能源效率提升

沈　冰ａ，ｂ，李　鑫ａ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3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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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金融规模不断扩大、金融体系逐渐完善，同时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也进入关键期，金融发展水平提升和产业结构调整与能源效率关系的研究对我国发展绿色经济、促进经济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本文选取中国２００８年－２０１７年３０个省市的面板数据，运用中介效应的检验原理，检验金融发展水平、产业结构高级化与能源效率提升的内在关系，研究结果表明：（１）金融发展水平的提升能显著推动产业高级化水平的提升；（２）产业高级化水平的提升又对能源效率的提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产业结构高级化能作为中介变量将金融发展的影响传导至能源效率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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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深度学习的“一带一路”沿线省域普惠金融发展水平评价

石京民１ａ，王万君２，李　健１ｂ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39-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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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基于深度学习方法构建我国“一带一路”沿线省域普惠金融发展评价模型，并运用泰尔指数分解、核密度估计与梯度下降算法明晰普惠金融发展的时空格局、动态演进与影响因素。研究表明：（１）沿线省域普惠金融发展整体处于低水平、缓增长的成长期阶段；横向来看，沿线省域普惠金融发展水平呈 “金字塔”型分布，除“极核”上海表现突出外，其他省域呈低水平均衡态势；纵向来看，沿线省域普惠金融发展水平稳步提升，其发展速度呈“高低相间、连片集群”的分布格局；（２）沿线省域普惠金融发展水平呈东高西低、南高北低的梯度分布格局。东部各省域分布呈两极分化趋势；东北、西南各省域分布相对均衡；西北各省域分布由两极分化向多极化转变；（３）银行业金融机构覆盖率、小贷公司信贷状况、银行业金融机构服务投诉率与不良贷款率是影响普惠金融发展水平的关键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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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融合对制造业升级的影响研究——基于跨国面板的分析

韩民春，袁瀚坤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50-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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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经济高质量发展和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生产性服务业占制造业比重逐年提升，产业融合已成为制造业升级的重要驱动力。本文首先进行理论分析，总结出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融合通过成本效应、集聚效应和创新效应三条作用渠道促进制造业的升级，之后使用２００５－２０１４年世界投入产出数据库（ＷＩＯＤ），测算出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融合的具体指标，检验产业融合对制造业升级的影响。研究发现，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融合显著促进制造业升级，这一促进效果在发达国家更为明显，该结论在经过稳健性检验后依然成立。异质性分析结果表明，生产性服务业中的金融和通讯服务业与制造业的融合对制造业升级影响最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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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经济带战略背景下产业集聚的空间格局研究

朱少非１，杨靖三２，谢　铖３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62-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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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经济带区域广、人口多、经济体量大，是我国最重要的经济区域之一。随着经济的发展，区域产业发展到一定规模，均会形成集聚效应。产业集聚既能促进区域发展优势产业，有效利用资源，又能合理高效形成集聚效应，加速整个长江经济带内各省市域的经济发展，因此对长江经济带内其产业集聚的空间格局研究具有重要意义。本文从制造业、农业、金融业、物流行业四个方面，利用区位熵、ＧｌｏｂａｌＭｏｒａｎ′ｓＩ指数、产业集聚基尼系数研究方法，对长江经济带内省市域产业集聚空间格局进行了研究。针对区域内产业集聚空间格局优化，给出了合理的发展建议：统筹区域、产业协同、坚持可持续发展；结合市场导向与政府调控，利用产业特色与区域资源；城市群化空间格局优化产业集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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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规制与高质量创新发展：新结构波特假说的理论探讨

郑　洁１，刘　舫２，赵秋运１，付才辉１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71-177.

摘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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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规制与技术创新作为创新和绿色发展理念的重要内容，是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维度，对两者关系的理解具有重要的现实和理论意义。本文基于新结构经济学视角，重新审视环境规制与技术创新关系的波特假说，丰富和拓展已有的理论框架，提出新结构波特假说。通过结构性分析发现，在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最优的环境规制强度不同以及最优的环境规制结构也不同。同时，环境规制在不同的经济发展阶段对技术创新结构的影响不同；环境规制主要是通过结构变迁机制影响技术创新的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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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转型背景下的经济民族主义与利益边疆——生成逻辑、现实路径及影响

陈崇仁

经济问题探索. 2020, 41(12): 178-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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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全球化思潮只不过是全球化转型的一种态势，去中心化必将成为国际秩序的重塑之路。在全球化不断加深的时代，民族国家利益外溢，利益边疆成为国家间竞争的重要空间场域。全球化转型、经济民族主义与利益边疆的相互构建已然是当前的国际态势，国家自主性必然诉诸于经济民族主义来拓展和维护国家利益边疆，而利益边疆与经济民族主义的交织又反作用于全球化转型。不同的经济民族主义价值观导衍出不同的国际秩序，形成不同的利益边疆态势。那种以围堵、打压、限制准入以及污名化为特征的进攻性经济民族主义不断激化了国际问题和地缘政治的复杂性。提高大国对全球公共产品的供给能力，是摒弃“进攻性经济民族主义”的重要途径。我们应当正视经济民族主义的两面性，从国家发展与安全的角度出发，坚持正确义利观，在共竞共生中寻求利益边疆的最大化；坚持国家利益底线下的多边主义，以更加开放包容的对外政策贡献中国全球治理方案；坚持在理论话语与实践基础上讲好中国故事，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回应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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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 第41卷, 第12期　刊出日期：2020-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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